第14章往事
陈恒之闻声，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黄老邪快速向这边赶来，瞬间就出现在两人身边。 陈恒之拱手道：“老黄，欢迎欢迎！” “哈哈，陈兄弟，杨小兄弟，又见面了。” 黄老邪回礼道。 “来，老黄里面请。” 陈恒之伸手迎道。 黄老邪点点头：“那老夫就叨扰了。” 陈恒之和杨过将手中的剑放到兵器架上，陪着黄药师进去，来到会客厅。 让下人上了茶后，陈恒之端起茶盅，敬了敬，说道：“老黄，请。” “请！” 放下茶杯，黄老邪赞叹道：“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之前杨小兄弟不会武功吧。现在却已经打通了五条经脉，而且剑招熟练，了不起啊！” 杨过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道：“是大哥教导的好。” 陈恒之摆摆手道：“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二弟能有今日的成就，全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大哥不敢居功。” “行了，你们两兄弟就不要推来推去了，陈兄弟，这是在寒颤老夫么？” 黄药师冷哼一声，故作生气道。 “哈哈，老黄，这是小弟的不是，小弟向你赔礼。” 陈恒之拱手道。 “唉，人老了，到处惹人嫌。” 黄药师叹息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黄药师觉得和陈恒之很合得来，烦心事也愿意讲给他听。 黄药师却不知道，这是因为陈恒之进阶先天境后，精神力散发，亲和力大大的增强。 陈恒之脑子稍微一转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说道：“老黄，要是小弟没猜错的话，是因为孩子的教育问题吧？” 黄药师一拍大腿，说道：“嘿，你怎么知道，说的太对了。” “呵呵，我瞎猜的，和小弟详细说说，究竟是咋回事？” 陈恒之才不会说，我无聊的时候看过数百集综艺节目，《爱情保卫战》吗？ 这种家长里短，老熟练了。 黄药师长叹一声，开始讲述。 那天，郭靖夫妇寻到黄药师后，高兴的带着三个小姑娘一起，一家人回了桃花岛。 刚开始时，一切都美好，父慈女孝，一家人其乐融融。 然而，好景不长。 郭芙自小娇生惯养，得到郭靖黄蓉宠爱，性格骄傲自大，顽皮不堪，郭靖有时看不过眼，管教几句，黄蓉却着意护持，郭靖每管一回，结果郭芙反而更加放肆一回。 郭芙五岁那年，黄蓉开始授她武艺。 这一来，桃花岛上的虫鸟走兽可就遭了殃，不是羽毛被拔得精光，就是尾巴给剪去了一截，昔时清清静静的隐士养性之所，竟成了鸡飞狗走的顽童肆虐之场。 黄药师回岛后，看到乱七八糟的桃花岛，倒是没有生气，毕竟十多年没回来，便是再乱他也能够理解。 过了一段时间，黄药师发现了不对劲，每每教三个小女孩练功，其中陆无双、程英二人经历了家破人亡的巨大打击，倒是能吃得了苦。 郭大小姐就不一样了，每次练功，她不是喊头痛，就是肚子疼，尽是偷懒。 过份的是，作为母亲的黄蓉却是没有严加管教，而是放任自流。 黄药师自然看不过眼，他对外孙女宠归宠，这种溺爱却是不能容忍，便开口训斥了黄容几回。 黄蓉被训斥，就拿郭靖出气，两口子经常为这事生闷气，搞得黄药师倒成了破坏小两口夫妻感情的坏人。 于是，眼不见为净，黄药师一气之下，留书离开了桃花岛，跑到陈恒之这里避难了。 陈恒之听完，心道，我就猜到是这样，黄老邪毕竟是黄老邪，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很是重视。 他开口安慰道：“算了，老黄，没什么好气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牛马，你呀，想开一点。” 黄药师仍是气愤难平，冷哼一声道：“她这么宠溺，早晚会酿成大错，到时候就悔之晚矣。” 嘿，被你猜到了，按照原著中的剧情发展，你这外孙女可是本事大着呢，一剑斩断杨过的胳膊呢。 当然，这话陈恒之是不会说出口的。 “说起来，我还没有为你介绍我二弟。” 陈恒之指着杨过，问道：“我二弟乃是忠良之后，他先祖杨邦乂是抗金英雄，兵败被抓后，誓死不降，被杀死，金兀朮将他的心剖出来，看是不是铁心。杨邦乂的儿子更有名，他就是岳元帅身边的“百人斩”名将杨再兴。” “不错，忠心不二，视死如归。” 黄药师闻言一惊，仔细打量杨过，说道：“老夫想起来了，他就是我那女婿结义兄弟完颜康的儿子，对不对？” “什么…完颜？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杨过一听这个姓就觉得不对，读过书以后，他知道，完颜是异族之姓，特别是当年金国的国姓，可是父亲不是姓杨么？ 陈恒之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的求知欲，想了想，便决定实话实说：“二弟，大哥本来想等你长大一些再告诉你，只是，眼下这世道不太平，没时间等下去。 大哥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事，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他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样完美。” 杨过咬咬牙，点头道：“大哥请说，小弟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陈恒之缓缓讲述着当年的往事：“这话，要从牛家村说起，当年有两对夫妇，从山东逃难，来到了临安府的牛家村…三年后，牛家村来了一个道士，叫丘处机…李萍在草原生下了郭靖…包惜弱在金国赵王府生下了杨康……比武招亲，穆念慈喜欢上了杨康…杨康魂断铁枪庙…” 望着被他的话惊呆的杨过，他又道：“你的名字叫杨过，字改之，正是你郭伯伯所起，正是怕你步你父亲的后尘，但你母亲性情刚烈，尚未生下你，就偷偷躲了起来，让郭大侠夫妇找不着，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杨过听完，泪流满面，大喊着：“我不相信，我父亲竟然是个混蛋，我不相信，大哥，你骗小弟是不是？” “叱！” 陈恒之大喝一声，包含有精神力的吼声以他中心，直奔杨过而去，黄药师吃力的抵挡着余波，杨过却仿佛打了一个激灵，从疯癫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说道：“多谢大哥！” 陈恒之劝道：“二弟，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却可以创造自己的未来，你的未来，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且你还年轻，有如初升的朝阳，未来无可限量，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