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南山寺
林染说完之后,身躯一跃而起,跳上了这飞鸟后背,飞鸟身躯调转,双翅拍动,带动大量劲风,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眨眼睛升入高空,飞向远处,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王道明和孟孝然面面相觑,道:“不曾想,这天底下,竟然……当真有如此神奇之人!” 王鹿鸣激动的道:“如今的林少与我们已经完全不是一类人了。” 王道明当下朝孟孝然拱手,道:“恭喜孟兄贺喜孟兄啊,有如此好的一个姑爷,孟家腾飞指日可待啊。” 孟孝然客气的摆摆手,眼神中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愁,知女莫若父,他心头知道,孟幽若自从经历了江无尘的事后,对所有人男人,包括他,都有很大的排斥心理。 他能看出,孟幽若根本不喜欢林染。 女儿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而今她也是尊者,凡事强求不来,如今的林染越是强大,未来对他孟家未必就一定是好事。 王鹿鸣叹道:“江无尘的事林少也已经知道,就让他在多活几日。” …… 过了正月十五,这个年就算是彻底过去了。 齐州江家,这是四年来,江家过的最舒心的一个年了,生意上的事暂且不说,江家上下全家到齐,阖家团圆,这才是最重要的。 距离江无尘开学也只剩下不到一周了。 另外,江保玲,江天意也都要返回部队述职,两人目前所在的蛟龙特战队都位于海川,所以选择和江无尘同行。 齐州大小家族的整顿还需要一段时间,游吾和唐雎留在这里,同时回元丹的业务也在陆陆续续的开展。 目前在齐州的上流社会,回元丹已经彻底风靡起来,价格稳定在一个亿一颗,市场供不应求。 起初还有几个家族悄悄联手囤货,不过随着游吾从重阳岛不断带回回元丹,囤积在手中的回元丹无法销售。 这毕竟是一个亿一颗的东西,风险太大,最后也都逐渐放弃了。 过年的时候,钟伯也从海川回来,这也是钟伯三年多来头一次返回齐州。 三年时间,齐州的变化很大,江无尘已经摆平了齐州大小家族的势力,钟伯来到这里,便住进了天成院——原赵家庄园。 钟伯和钟蓁蓁一起过完年后,便来到了江家,见到江宗成之后,钟伯激动的要下跪。 钟伯半生都跟在江宗成身边,两个人虽然是主仆,但更像是朋友,如今看见江宗成成为尊者,还是全尊! 钟伯激动的老泪纵横。 两人在江宗成的书房里面说了三天话,依旧是意犹未尽。 江宗成本来的计划是过完年就回南山疗养院,他心中记挂着南山寺的老和尚,江无尘和钟伯的到来,改变了这个计划。 一直等过了十五,他还在家中带着。 这几天,江家门庭若市,齐州大小家族纷纷前来拜会,包括新上任的齐州相关首长,也来到了江家和江宗成老爷子进行了简单的私人会晤。 原来这位首长,和江北军,也就是江无尘的父亲曾经是同学和战友。 天时地利人和,江家全部占据了,重新恢复强大,不过时间问题。 在江无尘临走之前,江宗成也决定返回南山疗养院了,这三年来,家族的生意交给江北国,经营的虽然谈不上有声有色,但在众多外界压力之下,能坚持了下来,便是极其不容易了。 最差的时候他们挺了过来,现在好过了,江宗成依旧交给了他们去做。 他修行一生,终于在最后关头突破,成为了全尊,一脚踏入修真领域,身边又有那神秘的大和尚存在,江宗成自然不会放弃追逐天道的目标。 江无尘对江宗成口中的大和尚也非常有兴趣,当下决定临走前去探望一番。 其他江家的人也都想跟着凑凑热闹,不过被江宗成给拒绝了,他此次去南山疗养院实际上是去南山寺长期居住和修行,此一去说不准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也不希望江家的子孙多打扰,只允许江无尘、钟伯相伴,到了南山寺见到大和尚,便立刻让江无尘和钟伯返回。 清晨,气温依旧寒冷,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开到了南山寺门前。 江无尘通过窗户朝外看去,这南山寺的大门着实破旧的不成样子,两边是用木头撑起来的门头,南山寺三个大字,也是用一块破门板翻过来,横着挂上去的。 不过这三个字却写的龙飞凤舞,看似潦草,却又十分工整,每一笔都充满了不屈的力量,但又极其的圆润,书写这三个字的人功力非同寻常。 而这种情况,也只有内行才能感悟出来。 下车之后,江无尘第一个察觉到的,竟然是一抹元灵之气! 元灵之气乃是天地孕育而生,存在于自然界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在繁华的都市,随着钢筋丛林的不断增多,这种元灵之气存在的空间被不断压缩,逐渐减少。 只有在最贴近自然的环境之下,元灵之气才能偶尔被感知出来。 随着下车,江无尘竟然能从南山寺感悟出元灵之气存在,这着实让他感觉吃惊,因为这一抹元灵之气,比他以前在任何地方感知到的都要多! 而且,这元灵之气的发源地,就在最前面的一处草堂。 这一处草堂外面是用青砖、红砖加上砂灰垒砌起来的,房顶则是用茅草混合木板蓬起来的。 对于这个草屋顶的防雨功能,江无尘表示怀疑。 随着从车上下来,江无尘有一抹渴望亲近的感觉。 “元灵之气!”江宗成有些震惊。 江无尘微微一笑,爷爷在还是宗师的时候根本感受不到这一抹元灵之气的存在。 宗师状态下,丹田便是虚无的丹田,虽然无法像气海那样吸收,但对身体总有溢出,三年时间,至少能治愈江宗成的伤势。 感受到元灵之气后,江宗成对这南山寺更加虔诚了,驻足观瞧着,脸上带着一抹崇敬。 咯吱。 草堂的房门开了,穿着破旧灰布僧衣的老和尚,一手握着两个窝头,一手端着大碗,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