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军阀主母，一统李府
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自打出了悦香楼大门之后是走一路喷一路。期间李天宇也没少向陈友亮吹牛比，只不过大部分都是有据可依，三分真七分假。这下倒是弄得陈友亮有些茫然失措，甚至都不知应当如何来称呼李天宇。 “话说天宇兄，在下有句话还请兄弟莫见怪。”陈友亮似是憋了一路，终于在一个路口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说道。 “友亮客气了。难得咱们兄弟二人一见如故，你便喊我天宇好了。有什么话自是畅所欲言了。”李天宇大大咧咧地说道。 “不瞒天宇兄说，去年令尊大寿之时，在府上曾与天宇兄有过一面之缘。我记得当时天宇兄貌似极为低调，甚至同府上之人都不曾过多言语。万没想到天宇兄竟是深藏不露哇！”陈友亮万分感慨地说道。 “哦，是吗，去年的事情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友亮还真是有心了，不错，之前兄弟我在家中确实跟个闷油瓶似的，自打这次玩失踪后全想开了。其实不瞒你说，这次的失踪事件全是兄弟我自己策划的，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好好思索下这一世为人的意义。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最终结果就是放飞自我，遵循道法，做回真正的自我。所以这也才会有想拉友亮你来共建社团的想法。对了，这些话还烦请友亮能替兄弟保守。”李天宇见势毫不犹豫地胡说八道着。 “那自然。不过天宇说的做回真正自我倒是有些意思。经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有些迷失的感觉。”陈友亮却是听说了巡抚大人家公子失踪一事的，此刻听李天宇这般说辞虽觉有些好笑却也不禁为之动容。 “所以说，友亮，其实你跟我就差个失踪而已。像咱们这种三观相对高雅的有志青年来说，大家的降生对于整个大唐是具有某种意义的。所以咱们需要去实现这种意义，这才是咱们的人生价值。现在好了，路子和方向已经被我摸索好了，友亮也可以省去失踪这个步骤了。”李天宇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便如天宇所说吧。不过我还是欣赏天宇说的那句‘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份洒脱实乃我辈学习之典。”陈友亮闻言也不禁为之一笑，当下也不再过多理会。 “友亮，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一聚确实是志同道合，意气相投，若不是时间不允许，真想寻个酒楼，叫俩姑娘，把酒言欢。只可惜基于兄弟我刚刚失踪了一次，府中这几日便对我严加管待，严格限制了府外活动时间和活动范围。所以眼下怕是得跟你告个急了，不然等我回府后之前的那位峰哥就已经凉了。”李天宇见那夕阳的余晖将自己的影子拉成了之前出门时的两倍多长时，便已知道再不回府的话怕是又得惊动李府出动各路人马来街上抓自己了，更重要的是在他们出发之前保不准会先干掉李峰来祭个旗什么的。 “好说，好说。天宇还请便。” “对了，友亮，不知贵府距李府有多远？哦，顺便问下，现在回李府的话走哪条路会近点？”李天宇见眼下处于完全陌生的街道上，一时也找不着回府的路了，不禁头大地问道。 “家中陈府在李府的西北方位，从李府出发驾车的话，不消两炷香的时间便可到达。眼下回李府就这么一条路，最近的也只有你往前左转后从后门进了。”陈友亮闻言并未感到惊讶，像李天宇之前给他留下的宅男印象，能记起来回李府的路反倒是意料之外了。指不定他之前的失踪就是因为跑太远找不着回府的路了。 “既如此，那改日再到友亮家中一叙。当然，我也随时在李府恭候友亮大驾。关于社团事宜也还劳友亮一起上点心思了，回头若是有何想法和主意的话，尽可与我畅所欲言。”李天宇虽然不是很了解一炷香具体有多长时间，但他也知道再怎么着也超过两根烟的时间了（那种粗长的雪茄不算），看来这晚饭后步行串门的希望是破灭了。 “没问题。那眼下也不耽误天宇回府了，我们就此别过。” “回见。”就见李天宇话音刚落，人已跑到三丈开外，然后头也不回地快速向前行去。 “这深藏不露的主倒是像极了两世为人一般。”望着李天宇渐去的背影，陈友亮由衷地叹道，随后便转身进了一家酒馆。 与此同时，某座茶楼的二层上。 “刚刚看清楚那人了吧？”但见一人对身旁的一名体格粗壮的虬髯大汉说道。 “那人的样貌我已记下了，这活儿我接了。事成之后的那三倍酬金我需要现银。”却见那位虬髯大汉望着刚刚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别过的地方不咸不淡地说道。 “可以。记得把话带到。事成之后，酬金的事儿都不是问题。” *************************************************** “你别在这儿睡，你怎么苦着脸，谁叫你还搞不清楚我跟你的差别。yeah，我是superman，yeah，我是superman，yeah，我是superman，yeah，你是loser。快点闪一边，我们在庆功宴…………”李天宇边哼着这不可一世的小曲边踱步来到了李府门前。 “少爷！” “少爷！” 回到李府后，李天宇便朝着大厅走去，一路上有不少的婢女和家丁纷纷向他行礼。若是以前的李府少爷，定会视若不见般地径直走过，连眼神都不会偏一下。而此刻的李府少爷却是“啊！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的满意地笑着应道。只不过尴尬的是李府的家丁和婢女们并不知该如何继续回复，反倒是一个个见鬼似的跑开了。 “你是不是在李家呆得久了，把规矩也给忘了。这次要是少爷再出了什么差错，我定不轻饶你！” 李天宇还没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了一道颐指气使的声音传来，听声音正是自己的这位唐朝老妈，看样子像是在处理家务。怀着微弱的好奇心和不祥旳预感，李天宇悄悄摸了过去。 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那不足一米六的满脸惭愧的李峰，没错，此刻的李峰正半跪在了老妈跟前，一言不发地垂头盯着地板，看样子是想找个蚂蚁洞钻进去似的。闹闹的，不愧是豪门官太，这作风稳稳的民国时期军阀主母的范儿，怪不得老爸没能纳妾。老妈威武，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李府。话说这峰哥这小子不会自打被本少赶走之后就挨训到现在吧，看来当初忘记跟他约个回府的时间了。不行，老子初来乍到的，不能这么不仁不义，不然回头在府上下人圈子里传开的话等于成为圈内公敌了。宁惹君子，勿碰小人。反正后世厨师们遇到重做饭菜的时候经常会重新加份调料搞定。不行，得赶紧去救下他，最起码得给他小子保个全尸，到底还是本少的疏忽啊。 “娘，我回来了！咦？这是谁？哦，原来是峰哥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李天宇连忙迈进大厅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叫嚣道。 “宝儿，你可算回来了，真教为娘好生担心。这天都快黑了，你怎么和朋友喝酒喝到现在，也不说和李峰一道回来，出门的时候为娘是怎么嘱咐你的。这黑灯瞎火的，万一遇上什么，你让为娘如何是好？” “娘且莫怪李峰，一切都是孩儿的主意，是孩儿要李峰先回来的。孩儿也只是和一位好友去茶楼里小憩片刻，就吃了两碗茶，叙了会儿话。不过确实没想到一直聊到了现在，是孩儿疏忽了。还请娘亲莫在怪罪李峰了。孩儿在这儿向您保证，日后孩儿出门在外定会看好自己的摊儿，赶日落前回府的。不过话说咱大江苏有老爸来管事儿，想来也是路不拾遗，歌舞升平的。”李天宇望着依然高高挂着的夕阳无奈地说道。 “宝儿啊，不是为娘矫情，而是咱李府上下就你这么一个少爷，娘也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若是再出什么差错的话，那咱李府便是塌了半边天。”李母满是柔爱地叹道。 “娘且放心，孩儿发誓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再让娘和爹爹cao心。同时也请娘亲相信孩儿，从今往后，孩儿再也不会是之前那副不谙世事的样貌了，而将成为李府上一个全新的李天宇！”李天宇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为娘相信你。我儿能这般振奋，为娘甚是欣慰。”却见李母似是也察觉到了李天宇身上气质的蜕变，眯眼笑道，转而又宠溺的说道，“好了，你也回房休息会儿吧，想来回府也没少走路。你爹此刻不在府中，呆会儿若是饿了想吃什么就吩咐香兰吧。还有你，李峰，你也下去吧。多亏这次少爷没出什么差错，下次若是再犯，我定不轻饶你！”说罢李母便瞬间恢复了军阀主母的姿态。 “是，多谢少爷和夫人。小的告退！”李峰见自己劫后余生，连忙抱拳告退道，要知道在他被李天宇撵走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被告老还乡的最坏打算。 “那孩儿也告退了。”说罢李天宇也学着李峰的样子冲李母拱了拱手，李母见状噗嗤一笑，之前的愤懑一扫而光。 李天宇和李峰主仆二人刚走出大厅没多远，李天宇就冲身旁深出了一口气的李峰说道：“我说峰哥啊，这次确实是本少的失误，你要相信少爷是无心之失。因为我确实没想到老妈会为此发起飙的。话说你不会自打同我分道扬镳后就一直挨训到现在吧？真当是为难你了。这样吧，改天少爷请客，江苏境内饭馆你随便挑。你看如何？”李天宇思及先前李峰那哑巴吃黄连的挨训状态，颇为内疚地说道。 “回少爷，小的也就比您提早回来半柱香的时间。其实夫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夫人平日里对小的们要求颇为严厉，但小的在李府这六年里还真未见过夫人下令重罚过谁。因此还请少爷切莫再提这些了，小的也万万不敢奢求少爷请饭。”李峰满副忠心耿耿的神情义正言辞道。 闹闹的，不愧是省委大院的佣人，党性和觉悟就是高。老子就欣赏这种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伙计，这种人才，若是只放在家里也太埋没了，果断得学道上的宋前辈“念其是条好汉”带上梁山，啊不对，是收编进社团里。妈的，这年头像他这样高忠诚高物理输出的队友绝对是社团壮大的关键因素，指不定将来还会是帮会的中流砥柱。 “你不必多言，本少向来令行禁止，不然也不会立足于江湖，啊不，立足于李府中多年不倒。所以，既然说要请你吃饭，那必定不会只是说说而已，除非你不准备卖我面子。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下午好了。对了，少爷建议你最好先饿上今儿明儿两顿饭，反正我要是你，今晚就先吃上些山楂丸和消食片。”李天宇君临天下般地说道。 “那小的先谢过少爷了。”就见李峰连忙诚惶诚恐，感恩戴德地抱拳道。 “嗯，那你还下去忙吧。少爷也要回屋思考人生了。有事儿的话直接找我的秘书香兰就是了。”李天宇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 “是，少爷。小的恭送少爷。”面对着眼前的少爷这些不着调的话，李峰却是已然习惯了，瞬间恢复了那丈二金刚般的完全体，掷地有声地应道。 “我没自由哇，失自由哇，伤心痛心我就眼泪流哇，每天吃饭睡觉，睡觉吃饭，甚是心慌。”李天宇边哼着小曲边朝自己的屋子走着。 “少爷，您回来了。要不要奴婢现在吩咐厨房去做些饭菜过来？”却见李天宇刚跨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香兰小丫鬟便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不用麻烦了，香兰。本少已经在外就过餐了，还是晚点等夜宵吃吧。哦，对了，话说咱们李府的夜宵一般安排在了什么时辰？”李天宇眼下并不觉得饥饿，便准备打宵夜的注意，这一点却是完全继承了后世的光荣传统。 “回少爷，这要看老爷和少爷什么时辰有需要了。”小丫鬟受此一问，不免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只不过她刚说罢，就轮到李天宇尴尬了。 闹闹的，老子的脑子是秀逗了吗？竟然会问出这种白痴问题。好歹也是堂堂的江苏省委大院，而且院里里的主人翁就是简单的一家三口，单是奴仆就干到三四十个了吧，像夜宵这种基本配置肯定是全天候的。也就脑子被驴，不对，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才会出此下问。怪不得会引起这小丫鬟看外星人般的目光，看来她似乎有些觉悟了，怕此刻心理阴影面积不是怀疑就是怜惜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结果，前者是怀疑少爷变人了，变撒比了；后者是确定少爷变撒比了，所以少出来一份怀疑，多出来一份怜惜。 “哦，对了，香兰，少爷今日在外费尽周折，历经二九一十八难，使出浑身解数，生平所学，看家本领，终于采获了一枚昆仑，不对，是‘帕尔米高原天山玉手环’。喏，就是它。这玩意儿在咱江苏甚至大唐可都是独一无二的，眼下便颁发给你了，这是对你工作的一种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象征着无尚的荣誉。”就见李天宇忙从身上摸出那枚花了四十文钱才套中的玉手镯递于小丫鬟，转移话题道。 “奴婢万万承受不起！恳请少爷收回成命。既是少爷辛苦所得，还请少爷自行珍藏或赠与他人。”小丫鬟受宠若惊道。 闹闹的，看来封建社会的等级森严制度果然不是盖的，分明都是一样的种族，一样的天赋技能，却分这些个婆罗门刹帝利。虽然老子现在确实有些喜欢这种特权的感觉，不过对朝夕相处的人来说还是有些惋惜的，最起码再喊人家“闰土哥”的时候，指不定就回过来一声“少爷”产生隔阂了，那可真是寂寞到没朋友。 “我说香兰啊，在府上做事首重为何想来你也晓得。现在少爷问你，如果少爷命你戴上这枚手环，你却抗旨不遵的话，依我大李府家法律令，该当何罪？以下犯上？还是大不敬？”李天宇一副威逼利诱的神情说道。 “可是，少爷……”小丫鬟见此不禁莞尔，随即又意识到不妥，便犹犹豫豫道。 “没什么可是，这是一道客观题，告诉我选项是A还是B或者是以上答案都正确给你来个数罪并罚。”李天宇恶狠狠地说道，因为他知道要想让这小丫头收下自己送的礼比让贪官们收下别人送的礼难多了，除非自己靠强权来实现，所以说强权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那些给贪官送礼的还不是觊觎贪官手里的强权。 “那好吧，奴婢收下便是。”小丫鬟似是快要哭出来一般，也不知道是出于幸福感动还是伤心失落。 李天宇见这小丫鬟将那枚低成本的玉手镯戴上自己的藕臂后，不禁眼前一亮。闹闹的，分明是几文钱的饰品，硬生生给穿戴出贡品的感觉来了，怪不得说有气质的人就是批条麻袋出去也能穿出什么巴黎时尚感。 “好了，开心点，给少爷笑个。这就对了，要始终保持一个微笑服务的姿态。行了，尔等且退下吧，本少要休憩片刻，有事会喊你的。”李天宇看着眼前羞得快将头埋地下的小丫鬟无奈地叹道。 “是，少爷，奴婢告退。”却见小丫鬟如获大赦般地应道。 “桥斗麻袋！我说香兰，以后在只有少爷在场的情况下就别奴婢长奴婢短了，直接称自己香兰就行了。多好的一个名字，尽让别人叫了。” “是，奴婢遵命！”小丫鬟本能地应道。 “下去吧。”李天宇无力地挥了挥手。 小丫鬟退下后，李天宇便一头栽倒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此刻的他一边感慨着这先后两天的经历，一边深恶痛绝着封建社会的落后科技水平。要知道后世的这个点不是在上网，就是在等电脑开机，手机连网的过程中。现在却分分钟有种给尿给憋坏的感觉。 闹闹的，看来得赶紧筹划帮会事宜了，不然这大活人被尿憋死的先例就让老子开创了。话说明天要请李峰那小子吃饭，干脆就摆场鸿门宴拉入麾下好了。像他这种大户人家的跑腿儿，应该算是个民间百事通了。最起码他们接触的人物层面广，很多家长里短、小道消息肯定是他们掌握一手资料的。 不过话说回来，老看古装剧和武侠小说里提到什么绿林帮派、江湖门派，最近的就是那《隋唐英雄传》，据说里面的单雄信就算当年道上的大哥，虽然大家都喊他“二哥”。但是，“二哥”这称号向来在道上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你看道上有多少不是供奉关二哥、背上纹关二哥的，很多当年靠拆迁打杂起家的小混混在跻身大老板后，还不是在自家开的豪华酒店和会所里供奉着武财神关二哥。陈浩南再牛比最后还不是靠的洪兴二哥山鸡才翻身的。妈的，看来老子之前不应该轻易承诺陈友亮当二哥的。又扯远了，关键问题是现在到底有没有帮派一说？若真有什么江湖帮派林立的话，那倒真叫老子有些薅头发的冲动了。 这建帮的话，首先得立个响当当的名号。人家但凡发展壮大的都有个简洁明了，通俗亲民的名讳。你看人家洪门，一听就是个大派，你再看人家文东会，一看就是以谢文东为领导核心的有信仰的社团。文艺点的还有什么黑手党、蔷薇十字会和山口组什么的，一看这些老大就是崇尚欧洲文艺复兴，至少是个研究生以上的学历，他们跟人谈生意喝的都是什么拉菲，聊的都是莎士比亚。这跟那些个提着砍刀，抡着板砖，大金链子光膀子秀纹身满口脏话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不过说实话，老子既不想成为前者那种中规中矩，干什么都得缚手缚脚的文艺青年，更不想成为后者这种撒比。这样就能做到穿长袖站着喝酒，不对，是穿丝绸蹲路边吃烧烤了。如此一来，想个中庸点的名号就好了。天地会？这个覆盖层次是够足了，就算老子穿片树叶去吃烧烤也没问题了，天地混沌初开后不就是穿的树叶吃的动物rou嘛。只不过这又是天又是地的，乍一听有点反帝反封建的感觉，也不知道让政府知道后会不会连喝茶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改吃花生米。不行，说什么也不能用跟谋逆挂钩的字眼。老子的真实身份在这唐朝可凑不齐九族来，更不想尝试除注射外的任何安乐死，呸，注射也不想尝试。 前有文东会，今有天宇会？貌似有点俗套。天宇门？妈的，怎么听起来跟个小视频事件似的。天宇盟？这个倒是有点靠谱，不过还是别用自己的名讳了。天宇盟？天雨盟？天谕盟？妈的，这快跟太平天国一个性质了。天羽盟？闹闹的，这个好，羽翼，基本避开了反动字眼，猛一听还有点浪漫主义色彩，还能跟个光屁股天使或者九天女神挂个钩。妈的，就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