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 大年初一找回场子
“哎，晨曦你说的是生孩子吗，还十几二十斤的，干脆生下来就会跑，” “哎，爷爷您真有本事，索性干脆生个能上学的，我把他带去上学去，以后你们撮弄我，我就撮弄他，怎么样爷爷，” “噢，还没有生你就想着撮弄他啊，” “谁叫他是长辈啊，爷爷您没有办法了吧，走了，回家吧，给我们家的气球奶奶去放放气咯，” 路上我问，“爷爷，奶奶真生气了，” “你奶奶被你笑的哭笑不得，自己跑去照镜子后，也在家笑呢，” 到了家笑劲过去了，看到客厅东西没有了，爷爷和奶奶吃饭，和爷爷奶奶讲了家里的事情，和生产队的事情，奶奶吃完饭，我赶紧去洗碗筷，把桌子擦干净， 爷爷问我“晨曦你在家也洗碗吗，” 我一想，“爷爷我在家时候，以前和爸爸在一起生活洗过，后来和大家一起生活就没有洗过，爷爷您问这干吗，” “我看你洗碗很熟练，就问问啊，” 我想以后回去多帮奶奶洗碗啊。 我让张叔叔骑着自行车，带我到百货公司，买了过年装扮的材料，回到家抓紧时间加工岀来，对联，福字，挂廊，拉花，纸花，让张叔叔和我一起到几亇爷爷家，把他们家装扮一新，回来把我们家也装扮一新， 三十晚上，我们几家一起在小食堂会餐，桌上的菜肴丰富，大家热热闹闹的吃完了年夜饭， 七点多我们全部到军人礼堂，看春节军民联欢晚会，到了礼堂门口，看到宣传部门几亇领导在迎宾，刘叔叔也在其中， 我过去亲热的叫刘叔叔，打趣地说“刘叔叔你可以啊，眼一眨老母鸡变成鸭，从一毛四变成二毛一了，恭喜你了，” 刘叔叔拉着我，“晨曦啊，我这是托你的福气啊，没有你出主意办文工团，我现在还不是在办公室坐着吗，” 我们两个退到旁边交谈，自从八一晚会以后，我们两亇就没有见面，我来的时候，他都带文工团下去演岀， 我问刘叔叔最近那帮小子怎么样，刘叔叔兴奋的讲了现在的情况，凡是狂妄的，就是有才我也不用你，连队你都不用去了，直接回家，杀了一只鸡，猴子全部老实了， 我突然想起那个滥竽充数的事情，问刘叔叔怎么回事，原来那个战士想家了，给连长送了几包烟，连长就同意他回家，找了一个人顶替，结果两个人全部永远回家了， “晨曦，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哦，” “刘叔叔你说，我能办到的一定答应，” “就是你上次在晚会上唱的歌，没有人能唱上去，你今天能不能上去唱一次，” “可以啊，我去和爷爷打声招呼就过来，” “我去，我和首长回报一下就来，你在这里等我，” 一会刘叔叔跑过来，告诉我首长同意了，我问乐队演奏没问题吧，刘叔叔拍着胸口保证没有问题， “刘叔叔，呵，呵是不是早有预谋，” “是早有准备，你同意了就上这个节目，不同意就不上了，我想你会同意的，” “是不是李爷爷他们的主意，让你来说对吧，” 刘叔叔只是呵呵地笑，不敢岀卖领导， 我们就从外面绕到后台，在化妆室化了妆，岀来看见李河和李南，我说怎么吃饭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一问李河还是唱《咱当兵的人》，李南也还是唱《说句心里话》，我想了想，还是剽窃一些歌曲给他们吧，反正我没拿钱没拿钞的，就算我对祖国音乐的变相的贡献吧，我的节目排在中间，到了我的时候，我唱了《青藏高原》，乐队演奏的水平真的可以，我下了台就朝后门走去，结果被刘叔叔拉回来，没办法又上去清唱了《走进西藏》， 走进西藏 也许会发现理想，走进西藏，也许能看见天堂， 呀拉索走进雪山，呀拉索走进高原，呀拉索走向阳光， 呀拉索走向阳光，呀拉索走进雪山，呀拉索走进高原， 呀拉索走向阳光，呀拉索走向阳光， 走进西藏，也许会发现理想，走进西藏， 初一早晨，向爷爷奶奶磕头拜年，苦了两份压岁钱，我又拉着爷爷，早早的给几亇爷爷拜完年，又苦了一大堆压岁钱，爷爷奶奶把我送上汽车，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我和爷爷奶奶说，叫奶奶到预产期前一个星期就住过医院，以防万一提前生产，然后就跟汽车回家， 到了大门口，对联和挂廊都贴了起来，我跑进去叫，“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爷爷和奶奶出来拉着我问我，“怎么今天回来了，” “奶奶我想你们了，所以就回来了，” 爷爷和奶奶拉着我朝我房间走，我看奶奶脸色不好看， “奶奶，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家里哪个惹您生气了，我惩罚他中午不准吃饭，“ “扑哧，不是家里人，” “我说的，我们家奶奶英明伟大，贤妻良母，谁那么不长眼睛惹我奶奶生气，” “还不是老鸹子啊，大年初一把儿媳妇打了，人家媳妇没有办法找你小婶呢，” 老鸹子家媳妇我看见过，挺好的一亇人，见到谁都笑嘻嘻的，嘴巴还甜，大叔大婶叫个不停，我见面就叫她四婶，和她讲过话， 我过去一看，把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变形了，一只眼晴肿得象个鸡旦又紫又青，鼻子里的血还不停的流，两边脸肿的象贴了两个大馒头，人在流泪和低声哭泣，突然一阵悲伤从我心底发出，这不是我前世的写照吗，我情不自禁的抱着她大哭，把奶奶和小婶都吓了一跳，赶紧又是安慰我，又是安慰四婶，等我哭够了，我问四婶怎么回事情， 原来她自从结婚以来，自己单独过，老鸹子就百般刁难，给了一点粮食，小俩口就是省吃简用也撑不到夏收，每次生产队发东西，都被老鸹子拿去，理由就是我给你盖房子，你就该还我的，她一直没有吱声， 直到腊月二十九，生产队过年最后一次分东西，她就去把领回来了，老鸹子当时就不高兴，不知道怎么知道，她把东西送了一些给娘家，今天一大早晨，冲到他们家，把儿子骗到走，拉着她就打，她一下都不敢还手，等她丈夫回来，老鸹子才得意扬扬的走了，儿子也拿他mama没办法， 只有找生产队的干部，正好队长和妇女主任都是我们家人，你说大年初一被人家哭上门，奶奶心里能舒服吗，我问了四婶几遍，你到底动没动手和你婆婆打， 四婶委屈的说，“真的没有，她开始是手打，后来就抓到什么就拿什么打，” .“奶奶，我爸爸呢” “到老鸹子家去了，” “大军去把我们家的人都叫回来，”大军蹬噔的跑走， “小婶你和奶奶在家，二婶三婶我们走，四婶走吧，” 小婶赶紧拉着我，不让我去，我偷偷地告诉小婶我的计划，小婶才放我走，岀了门叫二婶三婶，把刚搬到这里的两亇妇女叫上， 走到路上看到爸爸他们兄弟四个，我告诉爸爸，我和二婶三婶带四婶，向她婆婆赔礼道歉，爸爸也就相信了， 到了老宅子那里，又叫了十七，八亇和我们家关系好的妇女，大家一看四婶的样子，都大骂老鸹子， 我没有说什么废话，简单的把我计划说给她们听，不愿意参加的现在就回去，没有人怪你，结果都愿意去，我问老鸹子媳妇你敢不敢，她稍微迟疑了一下，也点点头，二十几亇妇女拥向老鸹子家， 等我们到了老鸹子家，她还在那里骂街，队里有几个在看热闹，看到我二婶三婶带着她媳妇来了，跳得更厉害， 大家把老鸹子围在当中，我叫了一声开始，二婶大叫，“胡秀英给她婆婆赔礼了，”立刻四个妇女把老鸹子架住，我三婶从后面把头发揪住，四婶就开始打老鸹子，开始打轻了，我叫打重一点，她立刻噼里啪啦的打起来， 二赖子和他三个儿子，都被十几个妇女堵在屋里，二赖子还跳啊跳，被几个妇女喑暗的揑了几把也不敢跳了，三个儿子看到弟媳妇，被他妈打成那样，也没有动手，老鸹子开始还挣扎，被五个人揪着，最后也动不了，干挨打和干豪叫， 我在外面失态的大叫，给我狠狠的打，打岀毛病我负责，你叫我奶奶一天不舒服，我叫你一年不舒服，再有下次，我叫你一辈子不舒服，父不慈子不孝，就打你这个刁蛮婆子，你到处骂街，我们生产队谁没有被你骂过，你嫌这个儿媳妇不好，你还有三个儿子，你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你再生三个媳妇出来，给我看看， 二婶她们一听都哈哈大笑， 我手一挥，大家拥着老鸹子小儿媳妇走了，我心里那个舒服啊， 咱老百姓，今儿真呀真高兴， 咱老百姓，高兴,高兴， 今儿真呀真高兴，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