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在线阅读 - 第515章 红楼118 跌破眼镜 一

第515章 红楼118 跌破眼镜 一

    ““第一百十八回,记微嫌舅兄欺弱女,惊谜语妻妾谏痴人”,这个回目名也太缺乏力度,什么“微嫌”,什么“谜语”,尤其又来个“痴人”,已经接近颠倒是非黑白了!

    ““话说邢王二夫人听尤氏一段话,明知也难挽回。”这句话蛮吓人的!因为之前根本就没有“尤氏哪段话”!这种极其明显的删改痕迹也是明晃晃的证据了!

    恐怕也和“作者”之前泄愤有关,即极其丑化了贾芸之后,索性这里再露出如此之大的一个破绽!

    ““王夫人只得说道:“姑娘要行善,这也是前生的夙根,我们也实在拦不住。只是咱们这样人家的姑娘出了家,不成个事体。如今你嫂子说了,准你修行,也是好处。却有一句话要说:那头发可以不剃的,只要自己的心真,那在头发上头呢?你想妙玉也是带发修行的。--不知他怎样凡心一动,才闹到那个分儿,姑娘执意如此,我们就把姑娘住的房子便算了姑娘的静室。所有服侍姑娘的人,也得叫他们来问。他若愿意跟的,就讲不得说亲配人;若不愿意跟的,另打主意。”这话也合情合理,即王夫人处理惜春的事是以完全“正常”的方式来处理的,而且从这些话也完全可以看出王夫人持家的水平至少不会比凤姐儿差多少的,即再次见到曹雪芹的“实录”水准!绝不“偏袒”任何一方,也绝不污蔑任何一人!但仍让人有一丝“小小的”怀疑,即这番话真是王夫人说出来的?如果是贾政说出来的似乎更合理些?但贾政带着贾蓉被“支”了出去,这其中为了遮盖或说“省略”贾政和贾蓉的相关事的痕迹是很明显的!

    ““惜春听了,收了泪,拜谢了邢王二夫人,李执、尤氏等。”这也是比较“正规”的惜春出家的写法,

    (外人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所猜测的惜春可能与王夫人发生了冲突的事可能会没有?

    (大白纸注:这个是有可能的,即惜春最不满的恐怕仍是宁府的事,恐怕难以和王夫人发生正面冲突,而且主要是王氏集团和邢氏集团以及之后王夫人和薛宝钗的正面冲突,似乎没必要把惜春也“拉扯”起来,但惜春与其或与王氏集团的侧面的冲突有没有却也很难说,因此,这才知道曹雪芹功力,不但实录,而且细腻和隐晦到“完美”的程度!就象之前王夫人流泪劝被丈夫虐待的迎春要“忍”,几乎是和邢夫人等硬将迎春送回夫家,以至迎春最终被虐而死,王夫人当时到底心中怎样想的,似乎又有谁知道呢?但曹雪芹是怎样想的,看看迎春的悲剧结局,恐怕更明了些吧!))

    ““王夫人说了,便问彩屏等:“谁愿跟姑娘修行?”彩屏等回道:“太太们派谁就是谁。””这话也相当有水准的,即曹雪芹对红楼梦中任何一人都是非常“认真”非常“写实”地在写的,如这里“彩屏等回道:“太太们派谁就是谁。””很明显就是都不愿意,但话只能这么说,而且这么说,恐怕还有不少看官会得出彩屏等“愿意”的结论来(外人注:嘿嘿,有趣,如果是无知得出的结论另当别论,如果是“有意”、“故意”得出甚至相反的结论,便有问题甚至很有问题了),

    ““王夫人知道不愿意,正在想人。”王夫人一听就知道众人不愿意,所以,不要低估了王夫人的智商,也不要以自己的智商去“估计”王夫人等人的智商,

    ““袭人立在宝玉身后,想来宝玉必要大哭,防着他的旧病。”这个也有些夸张,袭人会因惜春出家而防着宝玉这个?

    ““岂知宝玉叹道:“真真难得!”袭人心里更自伤悲。”这里已经有“转向”,即按照幕后人的“要求”,要将宝玉往不清醒、痴傻方向“引导”了,

    ““宝钗虽不言语,遇事试探,见他执迷不醒,只得暗中落泪。”这也正应了之前所说的要“快速”将宝玉和红楼梦“收尾”!以将八十回后几乎绝大部分原情节就此“收没”!

    ““王夫人才要叫了众丫头来问,忽见紫鹃走上前去,在王夫人面前跪下,回道:“刚才太太问跟四姑娘的jiejie,太太看着怎么样?”王夫人道:“这个如何强派得人的?谁愿意,他自然就说出来了。”紫鹃道:“姑娘修行,自然姑娘愿意,并不是别的jiejie们的意思。我有句话回太太;我也并不是拆开jiejie们,各人有各人的心。我服侍林姑娘一场,林姑娘待我也是太太们知道的。实在恩重如山,无以可报。他死了,我恨不得跟了他去,但只他不是这里的人,我又受主子家的恩典,难以从死。如今四姑娘既要修行,我就求太太们将我派了跟着姑娘,伏侍姑娘一辈子,不知太太们准不准?若准了,就是我的造化了。””这个却可能是原文和原意,即紫鹃的归宿会是一个重点要考虑的事,紫鹃与众人都无仇怨和利害关系,即紫鹃和平儿和麝月一样,都应该是能“幸存”下来甚至能平静过一生的,

    平儿和贾琏的可能性非常大,紫鹃因为黛玉之逝,而也几乎看破一切,她跟随惜春恐怕是“最佳”“最合理”的选择,

    而麝月的结局恐怕是比较难的,其实麝月应该是一直陪在宝玉身边的,因为从前八十回一直看到这里,麝月是最适合一直在宝玉身边的,但不是作为爱人,而是作为一个跟随人,但问题是宝玉之后离家,一个是宝玉愿不愿意身边有人,二个是麝月几乎没有机会和宝玉能一起去科考(XX:女扮男装嘛(外人注:戏看多了(XX:我看得不多啊(外人注:那是看少了(XX注:…)))),因此,麝月的结局还要看有什么更合逻辑更合理的方式和线索,

    ““邢王二夫人尚未答言,只见宝玉听到那里,想起黛玉,一阵心酸,眼泪早下来了。”这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众人才要问他时,他又哈哈的大笑,走上来道:“我不该说的。这紫鹃蒙太太派给我屋里,我才敢说:求太太准了他罢,全了他的好心。””这是点睛一笔!

    ““王夫人道:“你头里姊妹出了嫁,还哭得死去活来;如今看见四meimei要出家,不但不劝,倒说‘好事’。你如今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索性不明白了。””这话问得其实真不错,但王夫人这个时候会不会这样问,以及这个时候问这个有没有太多意义,倒很不太好说了,

    ““宝玉道:“四meimei修行是已经准了的,四meimei也是一定的主意了?若是真呢,我有一句话告诉太太;若是不定呢,我就不敢混说了。”惜春道:“二哥哥说话也好笑,一个人主意不定,便扭得过太太们来了。我也是象紫鹃的话:容我呢,是我的造化;不容我呢还有一个死呢,那怕什么?二哥哥既有话,只管说。””这段话便露了大马脚了!这是标准的伪文!对于红楼梦来说,对于曹雪芹来说,这样的文字犹如在无比精致完美的瓷器上猛贴一个烧饼!(外人注:嘿嘿,这个比喻比的)

    ““宝玉道:“我这也不算什么泄漏了,这也是一定的。我念一首诗给你们听听罢。””这个更是要滑大稽了!极可能又是“作者”泄愤之语,因为说到底,这些被删改的文字虽然是幕后人之意,但确实是经他的手啊!于是继之前将贾芸贬到“非人类”后,这里又尽出“滑稽之招”了!

    ““众人道:“人家苦得很的时候,你倒来做诗怄人。”宝玉道:“不是做诗,我到过一个地方儿看了来的。你们听听罢。”众人道:“使得。你就念念,别顺着嘴儿胡诌。”这里“众人”便是一个滑稽点!犹如天降众人!哪里是众人,简直就是宝玉一逗哏,众人一捧哏,

    ““宝玉也不分辩,便说道: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额,这个这个,真是滑大稽了!这句话“作者”看起来好象是有要炫耀自己懂得之前的判词的意思,但恐怕更多的意思是提醒看官和后人们,八十回后真正的原意一定要参考之前判词和众多的线索啊!(外人注:嗯,这是正解!虽然“作者”这一招确实让人大跌眼镜!但还是很有喜感,犹如一人突然在红楼梦中说:我是曹雪芹派来的…(XX注:哈哈!))

    ““李执宝钗听了,宅异道:“不好了!这个人入了魔了。””这都是莫名其妙的大呼小叫,演戏的成分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王夫人听了这话,点头叹息,便问:“宝玉,你到底是那里看来的?””这已经越来越不象王夫人说的话了!王夫人是不太会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问一首诗是哪来的,这几乎是“作者”在问,目的是边凑文字的同时,边“说”出悲剧来!

    于是更怀疑之前对惜春说的那番逻辑性和合理性和关心度相当强的话是不是王夫人说出来的了!真应该极可能是贾政说的,即贾政对惜春才可能会有那样真心的可惜和关心的!

    而宝玉这里所谓“道破天机”这些文字也当然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伪文,

    ““宝玉不便说出来,回道:“太太也不必问我,自有见的地方。”王夫人回过味来,细细一想,更哭起来道:“你说前儿是玩话,怎么忽然有这首诗?罢了,我知道了。你们叫我怎么样呢?我也没有法儿了,也只得由着你们去罢,但只等我合上了眼,各自干各自的就完了!””这仍是在凑文字,但其中透露了一个意思,即王夫人的悲剧的核心部分当然是宝玉最终离家出家!但这里实在写得个不痛不痒,

    ““宝钗一面劝着,这个心比刀绞更甚,也掌不住,便放声大哭起来。袭人已经哭的死去活来,幸亏秋纹扶着。”这个这个,没有发生什么事啊,怎么哭成这样!导演又在那狂喷辣椒粉了!(外人注:嘿,确实,这一段文字写得,实在太出离人的反应能力,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位“作者”所写(大白纸注:我也有强烈同感,一个是宝玉不必说这些,二个是实在太有强作悲的感觉,但如果“作者”被幕后人逼得没办法了,这样写也是情有可原的)))

    ““宝玉也不啼哭,也不相劝,只不言语。贾兰贾环听到那里,各自走开。李纨竭力的解说:“总是宝兄弟见四meimei修行,他想来是痛极了,不顾前后的疯话,这也作不得准。独有紫鹃的事情。准不准,好叫他起来。”王夫人道:“什么依不依?横竖一个人的主意定了,那也是扭为过来的。可是定玉说的,也是一定的了!”紫鹃听了磕头,惜春又谢了王夫人。紫鹃又给宝玉宝钗磕了头,宝玉念声:“阿弥陀佛!难得,难得!不料你倒先好了。”宝钗虽然有把持,也难掌住。只有袭人也顾不得王夫人在上,便痛哭不止,说:“我也愿意跟了四姑娘去修行。”宝玉笑道:“你也是好心,但是你不能享这个清福的。”袭人哭道:“这么说,我是要死的了?”宝玉听到那里,倒觉伤心,只是说不出来。”这里的“悲”,有极强强作悲的痕迹和意思!即曹雪芹的红楼梦的“悲剧”绝不是说出来的,而真的是“做”出来的!回顾一下前八十回所有悲剧,恐怕便会完全明白这一点了!

    ““因时已五更,宝玉请王夫人安歇。李纨等各自散去。彩屏暂且伏侍惜春回去,后来指配了人家,紫鹃终身伏侍,毫不改初。此是后话。”这里只有“紫鹃终身伏侍”应该是原意,而且也有很明显的是:“作者”是看过原文的,否则象紫鹃终身伏侍这样的话和意思“作者”恐怕是极难能想出来的!

    总之,这一回到这里的文字“作者”写得似乎很是“艰难”“别扭”,甚至那段宝玉脱口而出的“勘破三春景不长…”的诗让人看了实在尴尬,已经跌破红楼梦能承受的眼镜!(外人注:哈哈,是奇怪的一回)

    但作者凑文字的任务应该总算是完成了,而且也通过“说”表达了“悲”的“意思”,且先到这。”

    “也是难为这位作者了。”小戒哈哈道。

    “他也是隔空取物啊。”小猴嘻嘻笑道。

    “收到,”老沙呵呵道,“甜甜的。”

    “在说什么呢?”小戒愣道,一会又道:“真是老曹派过来的?”

    “是啊,”小猴哈哈道,“派来派送啊。”

    “阿弥陀佛,”小唐笑道,“我佛助一臂之力。”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戒只觉得晕头转向地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