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六婚（二十四）

    　　她躺在床上又失眠了，原始就怕她和老姜的关系处理不当影响她和柳二海的相处，影响她俩的感情甚至分手，想了那么多的方式方法还是处理不当，还是产生了波折险些没分手。从明天开始，不但不和老姜出去吃饭，正常工作也不和他一起成双成对儿出入，也不搭理他连话也不和他说。自己得努力改变进一步把全身心都投给柳二海吧！来弥补和老姜造成的波折。说也奇怪了柳二海对她和她们物业了如指掌，尤其对她们经理级的事情连她都很少知道，又未听他提起过在物业有相识，他一定在她们物业有位也够朋友关系的密友，那能是谁呢？他百思不得其人。柳二海太精了，长的也像李锐戈考虑事分析事思维方式也像李锐戈，原来只以为他智商高，情商低，然而恰恰相反，他的情商超常高，只是跟她装着傻……。和他相处就一个多月时间，他只字未提钱财的事，只是还给毛毛向他要了一千元钱，可今天突然给了他一万元，也挺慷慨大气的，还拿出了本房证，连看也未让他看又放在抽屉里，他又是什么用意呢……？总算捱到天刚刚微明，盼到6时，可放在枕边的手机仍然静静地卧着，又盼过七时，还没有接到他发来的：媳妇早上好！天天快乐短信问候。

    　　到上班时间了，她走下楼先拐到柳二海家，刚想敲门想起来了昨天他已给她门钥匙了，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感觉到了一个女主人回家的感觉，可是进屋一看柳二海并未在家，东东在她身后跟着抬着头眼里含着泪花在问她表述着什么，昨天她叠整齐的被也未曾动过。。。。。他干啥去了呢？昨天晚上也未上床睡觉，她到单位签过到安排了下工作拨通了柳二海的电话：“你干啥呢？在哪呢？”停顿了一分钟传来了他的声音：“在你大表侄儿诊所，打针呢！血压升高。”她：“恩”了一声，她放下电话走出单位打车也来到了她大表侄儿诊所，也多年未去过表侄儿家了，表侄儿媳妇忙着做饭，吃过午饭回到了他家，他说着：“我血压媳妇去世后直线下降，在都没有反弹过，知道这次反弹因为啥吗？”她回答道：“知道!”

    　　昨天晚上柳二海仍然把头探出凉台望着她的背影……，看见她屋内亮起了灯光。他回到沙发上躺了下来，拿起了手机犹豫着，突然感觉脑袋胀痛，双眼如似蒙上了一层细纱。往起一站身体向右侧倾斜险些未摔倒，走了几步脚下如踩棉花一般，用电子血压计测量后竟升高到120到180，连续吃了两次降压药缓解了很多，也一夜未眠。早晨天刚亮时，勉强溜过东东，也未吃饭打了辆车直奔南京路她大表侄儿家开的诊所输起了液。

    　　一件对她摆脱老姜纠缠，对她俩相处的好事到来了。

    　　12月1日，她们刚上班就通知到会议室开会，说是总公司有领导来给她们开会，等到九时总公司的马副经理，还有已离去春夏秋冬小区物业已一年半的曲正经理，还有一位年已过六旬的女士，但精神矍铄气质颇佳。马经理讲着：“经公司董事会研究，从下年1月1日起把春夏秋冬小区物业承包给军安物业公司……。曲正任承包方经理，刘女士代表军安公司行使职权……。从即日起日由我和曲正，刘女士和江淼成立过渡工作组，对公司财务进行清理……。对隶属总公司编制的有关人员工作进行调整……。”

    　　正当她们议论纷纷，下午三点传出了停止老姜的工作，让他向工作组交代有关账目和实物。

    　　让她们议论最多的话题和不可思议的是曲正被军安物业公司聘为春夏秋冬小区物业经理，真可谓又杀了回来，可每当她们议论时，耿妍一言不发，也无任何表情，就好似曲正的到来与她无任何干系。

    　　她连续几年的节假日都未休息过，还有11个存班，如再不休就白尽义务了，江主管同意了她的休假申请。她和袖袖心里都怀有一块心病一种祈盼，袖袖手术已四年，可以要小孩了，娘俩商量后决定去辽西歪脖老母庙上香许愿求老母保佑袖袖平安生一女儿。晚上她对柳二海说道：“我和袖袖去歪脖老母等地再玩几天，一周就回来了，旅店的客都住满了，你在家看着电和水就行了，明天中午前袖袖来接我。”他看了她一眼说：“去吧！好好开心陪孩子玩几天，明天有位老同事家儿子结婚提前招待我们，我也得过去喝酒，那你有钱吗？再给你取点儿钱吧！”她回答：“那你去吧！少喝点酒，你给我的一万元钱还没动呢，不用再给我取了。”

    　　12月3日，吃过早饭柳二海就走了。上午10时迎雨驾车和袖袖接着她一同驾车出发了。晚上柳二海回来刚往床上躺，瞬间眼光扫过他摞起的酒发现被人动过。他参加工作在会计岗位干了八年，养成了绝对心细和爱用数字说话的习惯。他挪动着酒，发现少了两瓶酒鬼酒。真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吗？后媳妇在家偷东西，在外面偷人，但他并没有当回事，两瓶酒拿就拿吧！也许她们出去玩儿的人多，她拿着喝了，他没在家也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

    　　袖袖和她妈开的火锅店黄了以后，迎雨又没有了工作，两口子回到了兰河和他人合资开了个旅店，又自己单独出资开了两家彩票站，也背着沉重外债正处于爬坡阶段。她爸给她房子也未顺利进户，开发商三耗子又动了歪脑筋未按设计施工，一带二的300米的房子，只把一楼设计成40几米，二维和三耗子对博公堂。

    　　袖袖这段时间和她妈通着电话已感觉到她mama微妙的变化，给她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而且说话的节奏在加快，声音也有些洪亮，有时还哈哈的笑着。

    　　袖袖和迎雨来接她时，见她妈并未从一单元走出，而是从二单元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两瓶高档酒鬼酒。袖袖一见到她妈，两只小圆眼又瞪圆了，mama本来笑眯眯的脸变成了真笑，原来青黄的脸色散发着红晕和光泽，略尖的下颌扩出了一圈细白的赘rou，隐藏在衣服内的小腹也往外腆鼓起，特别那屁股已把原肥大的牛仔裤的裤子缝制的线口挣的紧紧的，一个多月没见着mama，mama的精神面貌变得如此好，mama咋胖成这样子，mama一定得到了特殊的营养……男人。她上了车，把酒放在后座上，袖袖看了两瓶如此高档的酒问道：“妈你拿那么好的酒干啥？”她答：“咱们出去玩儿喝呗。”袖袖的小圆眼又是一瞪，这可不是mama过日子的作风，mama过日子精细劲儿都是出了名，今天如此大度轻松说出喝如此高档的酒。

    　　袖袖她大娘和姑娘姑爷及外孙子驾着另一辆车，一路欢声笑语驶到辽西北镇市己22时。她们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袖袖和她妈住在了一个房间，一路疲劳娘俩双双睡去。天刚刚有一丝亮意，但严厚的窗帘遮挡着光线，房间内仍然黑暗中。她早醒的习惯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把卫生间的门也轻轻地关上关严，把水龙头放在很小的水流，深怕整出动静惊醒熟睡的袖袖。可是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距袖袖的头顶也不过30公分。她忽略了这个时间柳二海给她发短信，手机翁的震动惊醒了袖袖，本来她的变化就给袖袖带来警觉，是谁这么早给mama发短信？她伸手拿起了mama的手机点开那短信：媳妇早上好，快乐每一天，和孩子玩儿的开心。袖袖又瞪圆了小双眼往下翻着短信记录，固定的时间媳妇晚安，媳妇早上好，快乐每一天。袖袖把手机又给放在床柜上，大脑思维转动着mama真的有特殊营养，这男人还挺浪漫，还给mama称媳妇，可从短信和短信的内容判断mama并未有和他同居……。

    　　吃过早饭她们就出发，驶到了青岩寺风景区。辽西温度温暖如春，太阳光透过薄薄的云雾照在身上暖融融。徒步一个小时来到了老母庙她已气喘虚虚汗流浃背，她脱去了黄色的绒衣，只穿一件衬衣外罩着皮夹克。歇息片刻喘了口气步入老母庙，一股烧香的香料味儿扑鼻而来，超长如人一般高如碗口粗的香柱分插在香炉上，香头暗暗的红火点被燃烧过的白色香灰包裹着，一缕缕白烟在微风吹拂下袅袅升向天空和云雾融为一体。她们各自求了三根香柱点燃后她跪在老母塑像前口中默念：求老母圣母保佑袖袖生一女儿……。站了起来又一想法从大脑闪过，又复求了三柱香，又复跪下心里默念着：求老母圣母原谅我的过去……，求老母圣母保佑我六婚完美幸福，和柳二海相守到终。

    　　一天的旅游回到了宾馆，她已很疲惫，洗嗽过后休息一个半小时她们一同来到餐厅吃饭。她启开瓶酒鬼酒，分别给她们斟上，她先前稍稍地品了一小口。一股辛辢从口经食管进入胃中，这酒这么大劲儿比茅台还辣，她看了眼商标是65度。她们举起了杯共饮，都异口同声说这酒太辣了，她开口说：“这酒鬼酒比茅台还辣，那茅台喝头几口辣死你，可喝过了几口，就甜中有辣了。五粮液越喝越柔，越喝越想喝，喝多了也不头疼也不烧真舒服。”袖袖听着瞪圆了小圆眼，mama不但得到了特殊营养，mama还喝着五粮液和茅台的营养，这个男人的身价不低呀！能喝茅台和五粮液的人是啥档次？就连她爸爸也是在极特殊的场合，才买个一瓶或两瓶这两种酒。而且mama变得笑逐颜开，抢着说话自己占去了她们说话的一半。到21时半，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翁地震动响了一声，袖袖挨着她坐着，袖袖心里也盼着这21时半，那位管她妈称作媳妇的男人该给她妈发短信了。袖袖抢先伸手把手机拿到手，她的手来得更快伸*了回来，故作神秘和袖袖细声说：“别看隐私。”袖袖俯服在她耳边：“男人，mama你得到了特殊营养。”又拉长那声音：“男人。”袖袖接着说：“mama！我看到你这样我可高兴呢。”

    　　回到了房间她再三考虑过后，不向袖袖瞒着了，把和柳二海的相遇相处向袖袖全盘托出吧！袖袖听后说：“那人家孩子都那么好，那么支持，那回去我和迎雨也去看看柳叔吧！他愿喝酒还是愿喝茶，我给买点儿吧！”她说道：“不用买，他那满屋卧室都是高档酒和茶。”袖袖又说：“那我给买套衣服吧！”他扑哧笑出了声：“他衣服更多还高档，就是不爱穿，穿上还窝囊，就好似刚借谁的衣服穿着。”娘俩一直唠叨后半夜二时，天亮她们又往新城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