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六婚（二十九）

    　　1月18日中午，她俩一同来到兰郡小区铁锅炖，老陈已于她俩先到，铁锅内正炖着鱼散发着香味。她给介绍道：“这位是陈大哥，这位是我家老柳。”他和陈大哥握着手陈大哥说：“是你啊！”她问道：“你们俩认识啊？”柳二海急忙插话说：“我俩吃饭在饺子馆碰到过。”陈大哥并未用什么忌惮的表情，可能元旦那天他说有关老姜的事，实属说者无意，可柳二海是听者有心。三人在很融洽的氛围喝着酒，谷玉珍没有了和老姜在一起嘴唇暗红和隐动的表情，也没有了目光不敢正视总是偷瞟的感觉，更没有了老姜说话她不接茬故作伪装的表现，而是主动张罗着喝酒和抢着接老陈的话茬说她们单位的事。老陈也给柳二海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两人有了一定来往，以至于她俩分手后，她搬出陈大哥劝说柳二海，但陈大哥过于实在，说出了她和老姜的很多事，弄到个相反的目的。

    　　又过了一天，1月20日，她俩邀请吴大姐和程大哥在笑笑饺子馆吃着饭。吴大姐问道：“你俩还没搬到一起住啊？”柳二海顽皮地抢先答道：“没有，但没耽误干哈！”逗得程大哥和吴大姐哈哈笑了起来。吴大姐听后说：“小柳你那么有钱，告诉你我meimei可不能挟个包就和你过去。”柳二海回答道：“吴大姐！你放心吧！亏不着你meimei，娶媳妇哪有不花钱的，我怎么也得给她5万以上的聘金和买点服饰吧！我威海房子已装饰完了，夏天我俩过去买上家电家具就拿那当新房了，就当旅行结婚，回来登上记举行个小点仪事双方亲朋请上几桌就完事了。再给她家袖袖孩子哄会跑了，我俩就去威海定居了。”吴大姐听后说：“小柳有这态度就行，你俩多般配多有夫妻相，我妹子可不容易，你得多尽点责任和爱。”她插话说：“对我挺好的，已给我一万元钱让我买戒指的，我俩闹矛盾和波折也都过去了。”她也认为波折和矛盾也都过去了，到了该请吴大姐这步了，几个人欢快的结束了酒宴。

    　　媳妇！晚安！媳妇！早上好！快乐每一天！在这浪漫和关切的问候声她俩这种女友恋人非正式夫妻的关系中相处着。她俩成双成对有时还拉着手出入小区，引来了小区居民的啧啧称赞，她俩太般配了，太有夫妻相了。她俩也都有相同的感觉，她俩太有夫妻相了，绝不亚于在一起生活几十年夫妻相互耳滨斯磨出的夫妻相。她们俩也都全身心的投入，相互之间克服对方给指出的缺点，她克服着心过冷和对家观念淡薄的缺点，柳二海也渐改了窝囊邋遢和说话尖刻对她伤害的缺点。她也接受了东东，时常吃过晚饭，她俩牵着东东去到她所管的住户去催着欠款，经过耐心的工作和解释，短短的二十几天时间她收回了陈欠3万元，她心里窃喜和计算着她将获得到10%绩效工资。

    　　1月23日，巧的是也是农历的23，是小年，他包的饺子，饺子酒她俩还小酌了杯五粮液，他对她说：“过年了给你2000元钱零花吧！”他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两千元钱递给了她，她那小甜嘴：“谢谢好老公！”她打开电脑在购物广场挑选服装，她停留在一件半截毛绒大衣，她拿出了软皮尺量着自己的胸围和臀围，她说：“老柳明天晚上做饭别带我的了，我不吃了，减肥，我都达到124斤了，像个小猪似的。你过来看这大衣我穿好不好看？”他也凑了过去在电脑荧屏上看着：“行！挺好看的。”可是一看价格，1800元。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心里明白给她两千元钱买件衣服就所剩无几了。他又复到抽屉里拿出了1800元递给了她：“行吧！老公再给你买件衣服！”仍然到9点半，柳二海从凉台窗户探头望着的身影走入一单元和见她的屋亮起了灯光，随着一条媳妇晚安的短信进入了梦乡。

    　　1月25日柳力和雪雪早早的来接她俩，他昨晚买了一个盛花的竹筐，用剪子把筐底剪掉，买了俩沓黄纸和几簇鲜花。她们一同来到了柳力他妈墓地，柳力摆上了供品，柳二海对柳力说道：“你和雪雪去焚烧炉烧纸去吧！”柳力白了他一眼，领着雪雪离开了坟墓。她把露底的竹筐放在坟墓上，又把鲜花装在露底竹筐里，嘴上叨念着：“jiejie你出去采花，我来看家，采满了花儿再回家……。”把他引逗得哭笑不得，那不是黑瞎子掰玉米吗？什么年月才采满花还回家啊！他在旁边插话说：“媳妇！你出去采花不要回家，遇到采花大哥和他成一个家，20年后我去找你回家。”她把两张黄子也投进了焚烧炉。柳力把她俩送了回来，临下车他对柳力说：“你明天早点儿，市场人太多，早点去。”谁知刚上楼进屋，她对柳二海发起了火：“啊！我还得去拜访死的。”柳二海也有些急：“你也讲不讲理，谁让你去的？科学发展到今天，你还迷信，你是自己愿意去的。”二人拌了几句嘴，晚上吃饭，她坐在电脑前也不吱声，他有意馋她，挟菜也整出响动，咀爵也发出啪啪的响声。是的，真怨不了别人，柳力啥也没说，放一般孩子都不会同意的，自己是太迷信了。她回过身，伸手掐住了他的右脸颊：“让你气我。”二人又和好了，两口子都这样吧！

    　　1月26日，柳力和雪雪来得很早，她俩急急的吃口饭就出发了。刚上车他说道：“今年没有人给送礼了，想吃啥咱自己买，你们几个想买啥？今天我全付款，今天买全它，春节前没有时间再来了。”车驶进了润恒市场院内，想找个停车的位要难上加难，人比肩接踵，商铺林立，商品琳琅满目。刚才柳二海说买全了，她还产生怀疑，她真没想到距学院路如此近，有如此规模大市场，总算挤到个车位。她们纷纷下车来到商铺挑选商品，有个商铺前纵向排了一队人，柳二海挤了过去，是鲜鲅鱼，太难得啦。给她招了下手，她走了过去，他说：“这鲜鲅鱼在咱这地方挺难得的，买一条咱们几家分开，袖袖怀孕吃点儿鲅鱼馅的饺子好，你排队吧！”她排着队，鲅鱼她见过，她也吃过鲅鱼馅饺子，在厦门和小林倒过海货，对海产品还是很了解的。排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她，柳二海也挤了过来，二人一个搬头一个搬尾抬着放在秤上，17斤，每斤110元，这条鱼竟花了1800余元。她又和柳力来到冻货区，柳力帮她挑选了两箱一级冻大柿子，柳力搬着累得气喘吁吁。她跟在身后，心想柳力这孩子太好了，很快就把柳力大吉普车后备箱塞满了。他又问道：“还差啥？”她已想起几次可都犹豫没有开口，他这一问她才说：“老柳买点干果吧！”柳力说道：“你俩去吧！累死我了。”她俩来到干货区，她选了五种五袋干果，可一结账，1300元，她强求退了一袋，都买齐了。往回走短暂路上，老柳太能花钱了，买这些东西也得上万，她过这么多春节也是头一次，最惨的是开火锅店赔那年，春节只买到两袋饺子。社会这块大蛋糕太不公平，收入高的金领生活水准让打工族望尘莫及，她问道：“花多少钱？”柳二海拍拍兜说：“1万还剩二百，取两万元才花不到一半。”柳力也插话说：“你攒那些钱留着干啥？今年有我姨了多买点好吃的。”回到家，柳力做一手好菜去忙活做饭，柳二海割着鲅鱼，把中间部分装在了塑料袋内，又分出了很多东西，又拿出一瓶茅台和五粮液，对她说：“这些东西都是给袖袖的，你给袖袖打个电话让她们自己来取吧！”

    　　1月30日，农历大年三十春节，柳二海在一种低沉和欢快交替复杂的心情在家忙活着，时时对媳妇的思念和媳妇的身影在眼前闪现，转瞬又被和她在一起的欢快激情取代。她在单位值班，到午后三时才下班，柳二海还已对她吩咐过，回来拌个凉菜，其它不用她忙活。柳力和雪雪也都上班到午后二时，他也给柳力吩咐过，等他来再煮虾和清蒸桂鱼。柳力他岳父母和小姑娘也定于午后四时一同来共过除夕。

    　　她下班回来来到厨房，刚拿起刀切着白菜，柳力和雪雪就进来了，柳力也走进厨房，而是从兜掏出了一千元钱：“姨！过年了，给你一千元钱买点啥吧！”她还拒绝着，他说：“孩子给你的就拿着吧！这是应该孝敬咱们的。”雪雪说着：“我可得要洗洗澡睡一觉，累死我了，这些人也怪了，年三十还来办业务，我一上午敲了200多笔业务。”雪雪洗过澡手里也攥一千元钱走了过来：“姨！过年了，给你一千元钱花。”她急忙拒绝道：“不要了，柳力都给我了。”雪雪接着说：“柳力给是柳力给的，我给是我给的。”他见状接过钱给她塞入兜说：“真傻！给钱还不要，双丰收还不好。”雪雪懒洋洋走入卧室睡觉去了。

    　　柳力岳父母和小姑娘也到了，她们摆上菜，他启开了瓶15年极品茅台和启开了两瓶高档红酒，说道：“亲家！这瓶茅台，她们喝多少？剩下咱俩包了。”柳力喊了几遍：“你还不起来吃饭。”雪雪双眼似睁未睁懒洋洋的走到桌前，伸手把桌子上的整鸡腿撕了下来，一大口咬掉了1/3，她母亲见她这副吃相：“一点样也没有。”雪雪把她们逗得笑声中已把一个鸡腿吃尽了，嘴上还叨唠着：“这些日子也不知咋的啦？吃多些也够不着底。”她喝了一口茅台和亲母她们喝起了红酒，柳二海和亲家喝着茅台。白昼的光渐渐从西边的地平线上退却着，一丝丝渐浓黑色夜光正一步步吞噬着渐弱的昼光，她们除夕阖家宴转入了低潮。柳力说道：“我吃好了，去遛遛东东。”喊了两声东东，东东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走下了楼。她和雪雪在桌边窃窃私语，表情越加神秘，二人竟站起来披上衣服推门往外走，她们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俩，她越加神祕的表情说了一句让她们摸不着头脑的话：“等着，半个小时给你们报个惊喜。”她领着雪雪来到她的屋，找出试纸试过后，拍了袖袖一下胸脯：“傻孩子！怀孕了还不知道。”雪雪才恍然大悟：“姨！这个月过十多天了还没来事。”她俩拉门进来，她大声说道：“老柳你乐吧！你们都乐吧！雪雪怀孕了，80%是男孩，傻孩子怀孕了都不知道。”他接上话题：“是吗！那得再喝一杯，真是太好了，袖袖也怀孕了，这下可好了，有管我叫姥爷的了，也有管你叫奶奶的了。”她又说道：“袖袖和雪雪也就差一个多月吧！”她们又复举起酒杯，亲家也举杯高兴的又喝一杯，可又不胜酒力躺在沙发上。

    　　仍然到21时半，她吃了两个年夜饺子坚持回到她的一单元自己屋。柳二海躺在沙发上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柳力她们在卧室打着扑克娱乐，他想大年三十除夕夜，合家欢乐，她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该胡思乱想，心情是何等的悲伤，现在有他了，他就该尽责任和爱，怎么也得陪陪她。他站了起来，披上羽绒服，对柳力她们说道：“我过去陪你谷姨。”亲母白了他一眼说：“急的心神不安，快过去吧！年三十晚上可是净身供老祖宗的曰子……。”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拉门进屋，她侧躺在床上看着小电脑，问了一句：“过来干啥？”他钻进了她的被窝：“过来陪陪你，过年了，要不你该胡思乱想，有我了，我就得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和爱，如没我，就没关系了。”二人躺在被窝窃窃私语：“柳力和雪雪得多些绩效工资不跟我说实话……。”她面露自豪的表情说：“你别看不和你说实话，可跟我说实话，柳力得了四万七，领导还给一万红包，他贪留了一万私房没给雪雪，雪雪上班半年得了四万三绩效，领导还给了五千红包……。”这是柳二海第三次在她的屋过夜和她同床共寝，头两次都是她喝多了，他过来悉心照顾她。在饮酒上还对她郑重严肃的批评过两次，她心脏本来就不好，过度饮酒怕引起意外，她听进了他的批评，再也没有过度饮酒。他愧对她的就是元旦她感冒时接到了短信生气没有陪她。可遗憾的是她俩在一起只过了一个春节，柳二海唯一陪她过了个除夕夜。

    　　2月1日初二，她们又给他妈拜年。初四他又拜访了她大弟弟和二弟弟家，初五袖袖和迎雨同来给他拜年，在欢笑和睦你爸就是我爸，你妈就是我妈的话语中，袖袖和迎雨同柳力和雪雪走入了新组建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