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六婚（五十一）
柳二海的好哥们徐德福在海利广场买的商服房子，已闲置半年有余。前年买房时向柳二海借了29万元钱，那是柳二海计划和谷玉珍的五年生活费。正月十五也过去了，天渐渐的转暖，徐德福和爱人秀丽商量把房子简单装饰一下，然后租出去收取些租金，先还给柳二海部分钱，那得首先和海利广场物业联系一下。秀丽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海利广场物业的电话，正巧谷玉珍在前台值班，她接起了电话:“您好！哪位？”“我是C区东二栋商服的业户，打算装饰一下房子和你们打声招呼，还有该你们物业负责的给改动一下。”“大姐！那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咱们去现场看一下，您是哪位业主？我登下记。”“就是徐慧名字那栋。”“好吧！欢迎您光临。”她俩按停了电话，谷玉珍犯起了琢磨这位女士说话听起来咋这么耳熟呢？自己在松北又没熟人，在哪听到过她说话呢？谷玉珍的语音甜媚是相当有特色的，是天生造就出来的，秀丽听后也琢磨起来，这个女的说话咋这么耳熟，这么特别，在哪听过呢？豁然开朗是柳二海的媳妇，是谷玉珍。她回过头对丈夫徐德福说道:“接电话的说话声好像是二海他媳妇小谷。”徐德福说道:“不能吧！没听二海说小谷在海利广场上班啊！”他拿起手机拨打了过去，谷玉珍接起来了电话:“您好！”只两个字，徐德福就听了出来，他说道:“你是小谷吧？我是徐德福，是你大伯哥，刚才打电话的是你嫂子。”“啊！是大哥啊！那我明天和你嫂子过去，咱们见面再说。”谷玉珍放下电话，完啦！对柳二海隐藏了两个月她在海利广场上班，这下泄露了。天下事，咋这么巧啊！可能此时徐德福正给柳二海打电话正告诉他呢。 第二天徐德福和爱人来到海利广场物业，和谷玉珍寒暄后来到徐德福的房子，从一楼到三楼看过后，秀丽说道:“小谷，嫂子正好还想找你呢，，二海年前说过接你回去，待到天冷就领你去威海，你俩咋还没在一起过呢？”徐德福插话说:“哪有那么多事！我现在就给二海打电话，中午咱们几个一起吃饭，晚上下班让他接回你，和他回去就算了。”谷玉珍而阻止道:“大哥别打了，我也不能回去和他过去了，我俩谈了几次，他的条件太刻薄无法解决，我这几天把钱退给他，我俩也就利索了。”秀丽接过话:“二海那人干啥就是认真，心眼好使，你给他退啥钱，他不差那5万元钱，他和柳力在股市上挣多少钱！管一个北大荒集团就挣140多万。”“嫂子！不的了，我不欠他的，既然大哥大嫂知道了，求你俩再劝劝二海退一步，我是一个单身弱女子能！有啥能力，好歹也夫妻一场，他别步步紧逼，和别人也没关系，不要去伤害别人。”徐德福见状说道:“那好！小谷你先干着，过几天我找海利广场裴总给你调下工作干点好活，让二海再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徐德福和秀丽就和她告辞。刚走出海利广场，徐德福对秀丽说道:“你自己回家吧！我找二海洗澡吃自助餐去。” 谷玉珍回到办公室，明天休息就回去张罗钱去，把钱退给柳二海，不和他再纠缠了，和他整利索，就去南方谋生。 柳二海和徐德福在洗浴的包房里躺着，徐德福问道:“那小谷在海利广场上班，你不知道啊！”“大哥，你说我能不知道吗！上班第三天我就知道，我也没去打搅她，装作不知道。她错就错在自分手一句实话也没有，处处跟我撒谎。”“行啦！差不多接她回来算了，她这人还行，你看她现在造的啥样？眼睛都塌陷和眼窝都黑了，还有那手也不知干啥活造的那么粗糙，今天和你嫂子说话就差眼泪没流出来。”“大哥！年前我做好了接她回来的准备，还打算过了春节后领她去你那小区住，一些事儿也就过去了，可她躲在姑娘家我都联系不上，我俩又谈了一次也没谈好，也没希望了，想接她回来的愿望也不那么强烈了。”“那这样我先找老裴给她调下工作，你俩再冷静冷静，让你嫂子再做做她的工作，然后咱们几个坐一起谈谈，你想让她回来就诚恳点让让，把海利这三楼装饰一下你俩住就算了。如果不成一刀两断，不许再纠缠了，5万元钱别要了，夫妻一场送给她算了。怎么听她说还牵扯到别人，你还想干打打杀杀的事，你咋向柳力他妈下的保证，你俩的事跟别人有啥关系？赶紧给我拉倒，别瞎想干违法的事。”“要啥钱啊！过了10月24日真分开，就送给她了，以后从另一层次的关系还想帮帮她以后的生活。打谁啊！还杀谁呀？搞一些虚构的吓唬她们一下，以前打打杀杀为了权利，她们也不值得我从黑道上收拾。”二人谈了近两个小时，柳二海仍没有向他好大哥说出她俩分手的真正原因，但徐德福已洞察出因为谷玉珍存在男女关系的原因，直至两年以后，徐德福和柳二海在兰河邂逅袖袖，柳二海拉着他躲到一边，中午吃饭时柳二海才向好大哥说出他和谷玉珍分手的真正原因。 第二天谷玉珍休息，她走了几家贷款公司，其中有一家答应只能给贷两万元，月息二分五厘，最长期限两年，但条件是必须得有经济实体担保。傍晚她找到了另一好姐妹方芳，方芳也是兰河人，长得胖胖的，也在学院路开旅店，谷玉珍原给代管的旅店就挂在方芳的营业执照下。二人刚开口说话，方芳问道:“你和老柳咋样了？”“别提他了，马上就跟他整利索，给他退钱吧！找你就想让你给我担个保，在贷款公司贷两万元钱，利息高点，有两年我咋的也还上了。”“老柳他能要吗？我和老柳在一起吃过几次饭，老柳真的是不错，也算个大气有责任有情义的人。”“不要也得给他退，不欠他的，不和他留麻烦，也不和他纠缠了，我就去南方谋生。”“你俩太可惜了，我去给你担保到行。”方芳答应了给谷玉珍去小额贷款公司担保。 她又上了一天班，临下班时打通了柳二海的电话:“我下班去你那。”柳二海说道:“那你回家吃饭吧！”他把家的语音有意说得很重。不的啦！柳二海他们刚吃过晚饭，她从电梯走了出来。柳力和雪雪和她寒暄后回她们自己家去了。话直入正题:“老柳你看咱俩的事，你别往里牵老姜，别去伤害别人。”柳二海说道:“不是我往里牵他，是他自己找的，如果他是明白人，如对你真有责任，你决定真的嫁给我，他将主动退出，我能饶了他吗？”她的思考一下，挺了下腰，拔了口气说:“那你愿意咋收拾就咋收拾他吧！跟我也没关系了。”柳二海一听又有些激动:“小珍你就是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咋和你没关系，都是由你引起，比方说我把老姜杀了，是法律不追究你，可道德良心的法庭你不愧呀！”她说:“你把我和老姜分开处理，老姜的事我也不管了，就是你找人打完他以后，我也得告诉他。咱俩谈咱俩了断的事，你啥条件？”柳二海问道:“那你不想回来了？”“不回来了，原打算回来过了，可你心里装着老姜的事能有我的好日子吗！”柳二海从激动的心情转为了平静，面露出了笑容:“啥意思？你还护着老姜，那行你把你的5万元钱退给我。”“老柳反正我现在说啥你也不信，那我没钱呢，或者没那些呢。”柳二海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你可以欠着我，到60岁如你我都活着，你上我家打扫五天卫生就算还钱了。”她那种轻浮和不负责任的表情又表露出来:“那我雇个人给你打扫呢。”柳二海面目表情又转向激动:“小珍你能不能负点责任？”“行啦！负不负责任，我给你退完钱咱俩也就利索了，也就过去了。”“小珍那你有钱吗？你何必选择这种方式，何必难为自己呢？”“有没有钱？你别管，你如还念曾是夫妻的份上少要点，我也会感激你的。”柳二海和她开了句玩笑:“那给退48000元吧！”“你别开玩笑，我只有两万元退给你，行不行？”事已至此，也没啥好说的了，柳二海说道:“那退三万一千元吧！其中一千是你偷拿我那些酒钱，目的是让你以后学会咋做人。”“行！这两天先给你退两万吧！那一万一我也会很快的退给你，咱俩就利索了，你不但不能找我的麻烦，也不能找袖袖的麻烦。”“小珍你说，我找你麻烦了吗？都是惦记你关心你，说明了不还对你有感情，不还是想让你回来吗？你在海利广场上两个多月的班，我找你麻烦去了吗？有时想你就偷看你几眼，也去接过你……，你对我这般隐藏，实质上班第三天我就知道了，你不能坦诚的告诉我吗？就算没夫妻情分从另一层次关系，我也会照顾你一下吧！袖袖你不用提，就是有一天我俩有一个生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让给她。”“其实我也想回来和你过，可你抓着老姜的事不放，回来还有我的好日子吗？”二人也没有必要再多谈什么了，她起身告辞，柳二海用目光送着她的背影上了公交车。 她跑了几趟贷款公司，方芳亲自去签字盖章，贷了两万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