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铜镜咒（1）

    张山家族世世代代制作铜镜，皇城里有钱人家的铜镜都是从他家采购的。

    皇宫的铜镜全都出自张山家。

    据说张山家有一件传家宝，能带来财运，以至于多次窃贼上门搜索，但没有人知道那件传家宝是什么。

    张家小女婿陈木带着两个匠人，打开了储物间，三人挪动了大铜镜，试图搬运它。随即大地震，地动山摇，不仅是皇宫里的地面裂开一大个口子，死了一些人，城中也有些房子倒塌，而旁边的山也微微有些震动。

    鹤道人和女扮男装的弟子，起身下山。

    十年前。

    张山的妻子玫在房间里嚎叫，接生婆满手是血，问屏风后的郝大夫：“保大还是保小？”

    “我出去问问张山。”说着郝大夫出来握住张山的手，“是保大还是保小？”

    “没有两全的办法吗？”张山满头大汗。

    “孩子的下半身先出来了，不用剪子剪开夫人下体，怕是孩子会窒息，但保住孩子的话，夫人会失血过多。”

    “是男是女？”

    “是位小公子。”

    “先保小，再保大。”

    旁边十岁的女儿张悦子听了瞪大了眼睛看父亲，另外一个七岁的小女儿张仁子之前就一直坐在地上大哭，现在抽抽噎噎开始犯困。

    “你带meimei去你们卧室休息。”张山对悦子说。

    灵堂前。

    张山对躺在棺材里的妻子说：“玫，谢谢你给我张家生了一个继承家业的男丁，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娶，一生只惦记你一人。”

    仁子一直在哭，周围的亲友也在哭，只有悦子冷静地看着她的父亲。

    悦子喜好看书、抚琴，她的爱好就是叫来隔壁卖药人家的小儿子陈木，听她背诵诗经。陈木和悦子同岁，仁子很崇拜陈木，总是要求他带她掏鸟窝。